“我的每一次致礼献给我爱的他们。”

进行一个伊利亚人生经历的简单口述

苏露异体,沙露同体

伊万是文化意识体,伊利亚是苏/维/埃意识体

苏中心预警,全员CB预警


1895年诞生于当时的首都圣彼得堡,被伊里奇捡到并认为是一个全新的意识体,在伊里奇教导的过程中作为精神寄托被公开给所有人。

作为伊里奇的养子跟随他学习,同时与各级党员接触,最开始和伊里奇同性,名为伊利亚.乌里扬诺夫


1905年与伊万.彼得洛维奇.布拉金斯基联合。1917年俩人联手推翻了沙皇政府,但伊万在推翻后背叛伊利亚入驻冬宫,但他本人在与伊利亚的接触过程中逐渐了解他们的思想。


1917年七月流血事件伊万就在冬宫里目睹了血腥的镇压。


1917年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俘虏伊万,被当时的契卡执行枪毙,后来工作人员检查发现他并没有死亡,经由伊利亚将伊万申请转交给伊利亚,伊利亚企图进行思想教化,未果。


1918年内战,白军将伊万解救出来。内战期间伊利亚前期与约瑟夫同行,约瑟夫工作调动后他被移交给托洛茨基。托洛茨基不太在意这个意识体小朋友,然后伊利亚就被人刺死了一次,手腕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


1920年红军俘虏伊万,移交给伊利亚处理。伊利亚对他进行思想教化,成功赤化伊万。


1921年前后,伊里奇将大部分工作移交给伊利亚,伊利亚偶尔会将一小部分文件交给伊万处理。


1922年,伊利亚带领伊万同娜塔莉娅冬妮娅见面,四人留下一张合影。伊利亚对外成为苏/联意识体,伊万为苏/俄意识体。


1924年伊里奇去世,伊利亚收到信息后连夜赶去见导师最后一面。


1927年计划经济开始。


1932年一五计划结束。


1933年乌克兰饥荒,冬妮娅病倒,伊利亚就,带病工作……


1933年伊利亚第一次见到阿尔。


1937年二五计划结束。


二战开始前伊利亚和路德维希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但作为布尔什维克的伊利亚并不对路德维希抱有好感,倒是对他口中的哥哥基尔伯特有兴趣。

伊利亚并不同意构筑东方战线,他提倡才用更和平的方式,约瑟夫将他手腕处的伤展现给他看,说,您的和平得不到好结果的。但伊利亚依旧对提诺感到抱歉。


1941巴巴罗萨计划启动,伊利亚预感基辅战役就提前把娜塔莉娅和冬妮娅召回了莫斯科。莫斯科保卫战期间伊利亚在首都,原先在东线抗日顺带给耀爹送点物资的伊万接到消息后连夜赶回了莫斯科。


1941年红场阅兵,伊利亚身着藏蓝色军装礼服,与慈父一同站在台上阅兵,少年清亮的嗓音传遍整个广场“我们不会投降!”,台下的伊万看着伊利亚,就像闪闪发光的星星。


1941~1942年,伊利亚一点没有意识体的意识,溜溜哒哒地扛着两把枪冲在前线杀敌人,伊万每天找他都是在以不同的姿势倒在战壕里。伊利亚自己都记不清他死了多少次,一天晚上,伊万再次在战壕里找到伊利亚,拎着他回帐篷的时候发现他脖颈上出现了一道伤疤。伊万一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作为一个上千年的文化意识体,他怎么能不知道这种伤疤怎么来的?给伊利亚冲洗伤口时候他疼醒了,伊万一边给他包扎他一边长一口短一口的吸气,手指死死扣着伊万大衣的一角但就是不肯哼出声。


1942~1945,伊利亚一边跟着红军行进一边时不时被招去参加国际会议,伊万则留在本国进行外来援助物资的交接。


1945年易北河会师,伊利亚超级开心,拉着阿尔弗雷德挑四小天鹅。


1945年攻破柏林之前,伊利亚和阿尔去解放了几个集中营,连阿尔这种不在意气氛的都沉默了,眼角聚拢一点点泪花,但是伊利亚只是抿着唇,脸色比平时更白一点。联军把路德维希提上来的时候伊利亚整个人情绪失控拔出手枪对着路德手腕脚腕各来了一枪,反应过来后的阿尔和亚瑟一起拦着他,然后弗朗就提着路德往后退了几步。阿尔咆哮:“你冷静点伊利亚!!他死不了!!!”伊利亚不说话了,他止住了动作,慢慢地呐呐,这不公平……

亚瑟最不擅长应付未成年意识体,拉着aky的阿尔跑去押送路德维希。弗朗西斯压下伊利亚的枪口,摸了摸伊利亚的头,看着他低垂的眼睫莫名感到烦躁。“有糖吗,小伊廖沙?”

伊利亚从兜里拿出来半块巧克力糖放在弗朗西斯掌心,对方失笑:“真给哥哥我?”

“……这是薇拉给我的糖,她跟我说,她留一颗火种给我,要等我去恶龙脚下救她。”伊利亚慢慢地用沙哑的嗓音说,他的喉咙受了伤,讲话对他来说很困难,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但是,我来晚了。”

“现在我把火种交给你。”

弗朗西斯眨了眨蓝紫色的眼睛,他想要笑一笑缓和氛围,但唇角却沉重无比。他叹了口气,将巧克力糖扔回伊利亚的口袋,沾染了灰尘的掌心按伊利亚的颈后:“哭一会吧,小伊廖沙,你想听歌吗?哥哥给你唱。”

伊利亚冷着脸,低头很快地眨了眨眼睫,还是没忍住哭了。他攥着弗朗西斯的披肩,安静地流着眼泪,除了极偶尔的啜泣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从那之后伊利亚在再没有哭过。


二战结束后是长时间地谈判谈判然后瓜分然后处置战败国。伊利亚带着基尔伯特走的时候他低着头,伊利亚走在前面没有回头,嗓音淡漠:“和弟弟分开,你难过吗?”

基尔伯特一脚踢开地面上的石头,懒洋洋地回答:“你说呢,亲爱的苏/维/埃先生。”

伊利亚动作一顿,没有回答。


苏共二十大,伊利亚还在和其他意识体交谈就被伊万揪回去开二十大。

伊利亚:【被迫跟着跑】“有什么事!”

伊万:“开党代会!!!”

伊利亚快疯了:“其他郭嘉代表团还没走呢!”

伊万也快疯了:“我哪里知道他怎么想的!”

两人在前排坐下,看着土豆先生在台上大谈特谈,人都听傻了。伊万眼睁睁看着伊利亚的拳头越攥越紧,指甲快把掌心掐破了,他拍了拍伊利亚握着的拳:“冷静,伊廖沙……”

伊利亚的拳猛地松开了。


1956年波兹南事件与匈牙利十月事件,伊利亚拿着报告去找土豆先生,难以置信地拍着报告:“您在干什么?您这和侵略有什么区别?!”

上司回道:“别那么激动乌里扬诺夫同志,我只是在帮助维持他们红色的纯度罢了。”

伊利亚:“您有没有想过菲利克斯和伊丽莎白希望接受这种红色吗?”

上司:“伊廖沙,难道你要背叛伊里奇同志吗?你被斯/大/林同志教导太久了。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慢慢改正过来的,请相信我,祖国先生。”

伊利亚:“……”

伊利亚当天晚上就去酗酒,被醉醺醺地被伊万提回住所。伊利亚鲜红色的眼睛水蒙蒙的:“万尼亚,万尼亚,我想改姓。”

正艰难地把醉鬼扛回家的伊万:“嗯,为什么?”

“我……我不配和伊里奇同姓啦,我要和你同姓……”

伊万戳他脑袋:“你在说什么啊伊廖沙,你不配和伊里奇同志同姓就配和我同姓了是吧?”

伊利亚点点头,伊万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伊利亚手指动了动。

伊万沉默了一会,低声:“你不姓乌里扬诺夫才是对伊里奇同志的背叛。”

伊利亚没再说话。

第二天,伊万发现他签的名字变成了伊利亚.弗拉基米罗维奇.布拉金斯基。


伊利亚身为苏/维/埃意识体,会受到民众意识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逐渐变了。

1958年中苏决裂,1960年U-2事件、洲际导弹事件,1961年柏林墙,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1968年布拉格之春、珍宝岛事件,1971年到1981年的扩张。

他逐渐变得张扬,冷漠,暴躁,易怒,偏执,疯狂,变得让所有人都为之害怕,变得让阿尔都要退避三分。


伊万静静地看着,看着,没有发表什么评论。

但直到阿富汗事件,伊万才发现自己并非不在意伊利亚的变化,他们俩爆发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争吵,伊万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砸了一个玻璃花瓶,对着伊利亚一字一顿地说道:“您现在变得让我感到陌生!”


1980年,奥运会。

伊利亚站在场馆外,静静地等着伊万的到来,他等待着伊万像往常一样拉着他的袖子说“走吧,伊廖沙。”

但是没有。

基尔伯特中途出来看了一眼,随后拍拍伊利亚的肩膀,笑了笑又进去了。

那几天伊万在王耀家寄住,王耀失笑:“你们兄弟闹矛盾了你就跑来我这躲着啊。”

伊万垂着头:“没有不能化解的矛盾,我只是……感到失望。”

王耀:“你真的相信他可以给你都打理不好的土地带来新的秩序?”

伊万:“你不也相信了吗,王?”

王耀手里的动作一顿,又被他很快地掩盖过去。

“星星不亮了。”他低声说。


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冬妮娅腰腹出现了一块淡淡的黑疤,一碰就钻心地疼,她避开伊万担心的目光,笑笑说:“其实伊廖沙现在更难受吧。”

伊万抿唇不语,他不想说自己几天前刚刚和他吵过架,他看起来神清气爽字字珠玑哪里像有事的样子。他慢慢地削苹果皮,没好气地回复道:“他能有什么事,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伊廖沙虽然是精神意识体,但是他的身体状况还是和所有红色土地相联系的。我的伤,会呈十倍呈现在他身上。”冬妮娅语气温吞地说道,语毕,她露出来一个微笑,“去看看伊廖沙吧,万尼亚,娜塔莎陪着我就可以了。”

伊万没有特意去找伊利亚,所以他再一次看到他是在三天后。伊利亚鲜红的虹膜暗淡了许多,唇也丝毫没有血色,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修长的手指上几乎可以看到血管。但他依旧在工作着,麻木地料理着这个硕大的红色帝国的末路。

看到伊万,伊利亚嗓音冷淡地说道,声音低得近乎听不见:“如果要吵架的话再过两天,我现在……”他的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额角因为疼痛冒出虚汗。再次看向伊万时唇角多了一抹血色。

伊万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后蹙着眉离开了。


伊万找到了他的新上司,追随着他亲手将这个原本美好的家庭破碎。

伊万站在坦克上,他身后就是他的上司,他的上司告诉所有同胞们,伊万才是他们真正的祖国先生。

伊万将伊利亚囚禁在克里姆林宫,代替他参剩余的零零碎碎的会议。他有一种预感,有些事情正在渐渐的脱离他的控制。伊利亚正一天天地消瘦下去,他每天都在咳血,而且吐出的鲜血越来越多。伊利亚对伊万说,我可能支持不下去了。


最后一次世界会议了,伊万给伊利亚带来了一套制服,他已经和娜塔莉娅和冬妮娅聊过如何分解这个红色的帝国,这无疑给伊利亚敲响了丧钟。伊万也知道,他就快要死了。

伊万沉默地注视着伊利亚扣上制服扣子,他慢慢地说:“您一定有什么话想和他们说吧,伊……廖沙。”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了爱称,伊利亚回头,露出一个笑:“当然。”


1991年12月25日夜,伊万在莫斯科郊外的白桦林将他名义上的兄长枪决。

他怀着一种几乎天真的梦想,希望伊利亚可以和曾经是他一样再站起来,但是没有,他像一个了无生气的娃娃一样倒了下去,伊万抱着他的尸体,鲜血很快在冷风中凝固,眼角的泪也被冻成了冰花,轻柔地落在俄罗斯的大地上。

“晚安,亲爱的伊廖沙……”


1922年拍的合影被撕碎和伊利亚一起埋葬,伊万沉默地收拾着他留下的烂摊子。直到有一天,娜塔莉娅红着眼睛提着一个带着土腥味的麻袋来找他,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将小妹妹揽进怀里,娜塔莉娅攥着他的围巾哭,这位在战场上都未曾落泪的小姑娘哭了:“哥……你为什么要把合影撕掉啊……哥……”


伊万想到了基尔伯特,那个本应随着柏林墙倒塌而消失的意识体,于是伊万去找了路德维希,费了些时间和精力撬开了他的嘴巴,把伊利亚养在了莫斯科某处疗养院。


后来因为政治和技术原因,伊利亚在弗朗西斯家阿尔家王耀家都待过,他最终在2018年在慕尼黑疗养院睁开了眼睛。


醒来后的伊利亚性格温和了不少,看着伊万一个一米八二的男人搂着他哭喊“哥哥你怎么才醒啊你那堆烂摊子我收拾好久啊——”他也只是对旁边的王耀问了句“这他妈真是伊万.彼得洛维奇.布拉金斯基?”


目前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生活在一起,他们住的房子在柏林有一套在莫斯科也有一套。

在柏林的房子是路德维希购置的,三层小别墅,落座于郊外,除了离最近的便利店三公里外没别的毛病。

莫斯科的房子是伊万安排,两层小别墅带一个尖尖的阁楼屋顶。在伊利亚的书房桌面上有一个木质边框的相框,里面是1922年他们四人的合影,被伊利亚一片一片捡起来粘起来的。

伊利亚目前职业是网文写手。


over,谢谢你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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