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一次致礼献给我爱的他们。”

【米苏】Mishap

*国设,冷战


*标题很正经,开头很正经,但天知道我只是想要写个沙雕文


*只是想要满足自己写猫猫苏的欲望【bushi】

写了超级喜欢的x冷淡苏苏!!!


*互相吃醋的笨蛋情侣罢了,老王是被迫害的工具人


*避雷:苏露异体/ooc/金钱组马哲组核三角友情向

有红色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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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战争、饥饿与死亡催生了金色的思想,化作了字字黑墨烙在纸页上,千万人高高托起属于人民的星星,举起的镰锤印在被染红的旌旗之上。伴随着轰轰烈烈的漫天炮火,历史的齿轮滚滚向前,那一双滚烫的红眸穿破北国的风雪,深深在每个人的眼底刻下亮色。


求证——那双漂亮的红眸在某时某刻黯然失色,如同被敲碎的玻璃裂开缝隙,红色的帝国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洋洋洒洒落下一片金粉碎屑。


请你推导出过程。


你可能会想起数学的证明题,一个又一个定理、推论与基本事实用三个墨点敲定,用已知的题目条件去推导已知的结局。


但是数学题拥有标准答案与最简解法,现实没有。


现实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偶然、错过和遗憾,一次又一次的相遇、重逢和离别,无数的巧合碰撞泯灭出历史的必然,历史的必然同样可以解构成无数次的偶然。


现实不是数学题,现实是混乱的、无序的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


但其实,一切的意外都有酝酿的根源。




而现在,因为阿尔弗雷德早饭比平时多吃了一个汉堡、昨晚比平时晚睡了两个小时,他在开会的时候又撑又困,好巧不巧,他的死对头兼政治敌人伊利亚·弗拉基米罗维奇·布拉金斯基正在台上发言。


老实说伊利亚的声音并不难听,甚至可以说他的声音非常好听,俄语多弹舌音,他的声音又偏低沉沙哑,发言时就像是温和的低音提琴。


所以在思考了三秒钟之后,阿尔弗雷德决定拒绝引起一场国际纠纷,以转笔来消磨掉伊利亚发言的这段时间,顺带消化一下自己的早饭。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把着黑色的钢笔,光滑的铁质笔身带来厚重的手感。阿尔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转着笔,好像是在思考,实际上在放空。


坐在他身边的亚瑟·柯克兰已经看出来了阿尔在放空,作为他的前任监护人和现任表哥,亚瑟实在是对阿尔的一举一动熟悉到一定程度。他在不引起伊利亚注意到范围内频频侧目观望阿尔,但是很显然,正在发呆的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也显然注意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状况。他原先在伊利亚视线盲区内小心摆弄书写着“France”的牌子,但在注意到阿尔大胆的壮举之后,他放弃摆弄牌子这一无聊的举措,转而用蓝紫色的眼睛兴致勃勃地观望着阿尔,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视线会被伊利亚发现——或者是,他不在意自己的视线是否会被发现。


弗朗西斯这一举动引起了亚瑟的不满,乘着伊利亚低头翻演讲稿的那一秒时间里,亚瑟向着桌子斜对面的弗朗西斯翻了一个标准的英式白眼,然后又在伊利亚抬头看向他时迅速摆出一幅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他的这副变脸让弗朗西斯看得咋舌,转而换了一幅更明显的姿势,他保持着注视阿尔的方向,用另一只手撑住了下颔骨。在这种姿势下,如果伊利亚注意到了弗朗西斯,那么他绝对会顺着对方的目光注意到正在发呆的阿尔弗雷德的。


这两人之间的斗争引起了王耀的注意,他原先拿着钢笔在UN分发的纸上画一幅伊万的速写,注意到亚瑟那转瞬即逝的白眼之后,王耀就顺势注意到了弗朗西斯诡异的动作变化,最后顺着弗朗西斯的目光注意到了自己身边正在发呆转笔的阿尔弗雷德。王耀有些无语——他并不希望自己这位临时的盟友做出什么惹恼他前任盟友的事情,所以他用皮鞋尖踢了踢阿尔的小腿。


酿成事故的原因之一,王耀的皮鞋是自己家的商品,因为当时的制造业并不发达,所以皮鞋上有尖尖的橡胶凸起。


酿成事故的原因之二,阿尔的钢笔是特制的,拿在手上很有份量,掉在地上也是。


酿成事故的原因之三,伊利亚开会前一晚上没有睡好,加班批文件再加上第二天起来赶航班让他整个人心力憔悴,虽然在飞机上勉强睡了一会,但是因为没倒过来的时差,效果杯水车薪。


酿成事故的原因之四,王耀和阿尔弗雷德最近刚刚交接完毕一批货物,两人握手后带着灿烂笑容的合照被放在王耀家报纸的头条,放大,放宽,还占据的是头版。


于是,在种种偶然的、必然的巧合下,悲剧发生了。


阿尔在小腿受到刺激之后立马做出了反应,他整个人因为惊吓猛地一颤,本应在此时托住钢笔的小手指因为颤抖偏离了位置,钢笔刹那间失去阿尔之前苦苦维持的平衡,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落到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因为反作用力而向上蹦了一下,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响声,最终滚落地面。


突兀的、清脆的响声引起了伊利亚的关注,低音提琴的声音伴随着一次抿唇止住,伊利亚放下手上的演讲稿,偏头飞快地揉了下眉心,刹那间露出的疲倦落在阿尔冰蓝色的眼底。接着,标准的英式英语穿过话筒传到每一个人耳中,语调冰凉而充满压迫感。


“Sorry to bother you, but Jones, c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at you are doing?(抱歉打扰你,但是琼斯,请问你在干什么?)”


阿尔不尴不尬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同时鞋尖偏转一个角度踩住自己掉在桌下的钢笔。他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地回答道:“Just a sneeze, please don't mind,Mr Blazinski.(只是一个喷嚏,请别在意,布拉金斯基先生。)”


他在“please”上加了重音甚至微微拖长了音调,眼神无辜,就好像一个真正为打扰到会场而感到抱歉的青年人一样。


伊利亚微微抿唇,原先浅色的唇随着他的动作被染上一小片血色,又在他开口说话后回复到原先浅红色的状态。他毫不避违地用鲜红色的眼睛直接正视阿尔冰蓝色的虹膜,目光又轻又冷,微微上挑的眼尾甚至透露出些许挑衅的意味。


天,估计他会就这么注视自己到会议结束。


阿尔弗雷德如此想到,但他还是用冰冷的目光迎了上去,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但是出乎阿尔的预料,伊利亚只是瞪了他一会就转开了目光。阿尔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准今天的布拉金,在思考了三秒他的行动逻辑后,阿尔得出了结论——不要用逻辑定义布拉金斯基。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伊利亚这样的反常举动意味着,他今天的精神状况堪忧。


不过这也好。


阿尔在心里耸耸肩,他在确信伊利亚不会因为自己小小的动作再次暂停发言之后,阿尔用鞋尖踢了踢王耀的小腿。


王耀手一抖,一笔画歪了,画纸上的伊万拥有了一个堪比珠穆朗玛峰的大鼻子。


王耀愣愣地盯着被迫隆鼻的伊万五秒后合上了自己钢笔的笔帽,快速地瞟了始作俑者一眼。阿尔拿起了UN发的圆珠笔,飞快地在自己的白纸上写下一连串花体英文。


“Pick up the pen for me.(帮我捡一下笔。)”


王耀抬头瞥了伊利亚一眼,确保伊利亚的目光落在后排的非常任理事国意识体们之后,他白皙的手指在“pick”的前面点了点,示意阿尔下次记得加上“please”——阿尔点头如捣蒜。


王耀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阿尔顺势抬起的自己的皮鞋,偏转一个角度使王耀能够捡的到钢笔。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只是UN给常任理事国意识体准备的椅子都是有扶手的,所以王耀不得不将身体偏转一下才能使自己能够弯下腰,但是他抬起头的时候很显然忘记了这一点,于是,悲剧的高潮到来了。


王耀捡到了阿尔脚边的钢笔,猛地抬起身子准备迎接新鲜的空气,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王耀的头部与桌子亲密接触。同时,会议桌背面裸露的螺丝钉头勾住了王耀头上的发丝,当他因为疼痛不得不低下头时,螺丝钉顺带拆散了他的低马尾。就当阿尔疯狂拍着王耀的胳膊提示他赶紧从桌子底下出来时,就当伊利亚的发言不得不因为老人家发出的声音而暂停时,在整个会议场的安静之中,王耀晕晕乎乎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了。


在众人的眼中,王耀眼尾泛红——因为桌子底下空气稀薄闷的。王耀头发散乱——因为被螺丝钉头勾的。王耀揉着自己的脑袋和腰——脑袋是因为撞得发疼,腰部是因为弯得发酸。


众人看看王耀,看看阿尔,又齐刷刷地把目光落到了被两次打断发言的、似乎成为了三角中的第三者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除了阿尔弗雷德和王耀,几乎所有人都误会了——甚至包括伊利亚。


伊利亚的脸色依旧是一片冷漠,冰凉的目光直直落在阿尔身上,让他如芒在背。伊利亚保持着弯腰一手捏着发言稿另一手调整麦克风的姿势,在愣了足足十秒钟后才解冻。他站直了身子,脊背挺得板直,像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浅色的眼睫微微下垂遮住了一半的红眸,柔软微卷的铂金色短发在灯光下闪着某种类似金属的光泽。他保持着沉默不语,在这种让人胆颤心惊的安静之中,他用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发言稿。


王耀轻咳了一声,把手上的钢笔丢到阿尔桌面上,保持着双手重叠放在桌面上的姿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他向左转会对上亚瑟“你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失望目光,向右转会对上弗朗西斯“你们小年轻玩得挺花啊”的八卦目光,向后转会对上其他意识体“贵圈真乱”的无奈目光,抬头会对上伊利亚冷淡的目光。


说实话,伊利亚现在的目光和平时看着他的目光相差无几,但是阿尔就是感觉从他那冰凉的目光中品出了一点点更为激烈的情绪——也许是愤怒,或者是难过,亦或是失望?但是当他抬起头,用冰蓝色的眼睛印上对方的鲜红时,他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许,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或许伊利亚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在单纯的放空罢了。


真是新奇,这样打断布拉金斯基的发言他都没有生气,可以说不愧是红色妖妃吗?


阿尔啧啧舌,有些酸溜溜地想道。


于是,阿尔再次将伊利亚今天的反常,归咎于对象的不同,从而错失了可以解释清楚的机会。


在这半分钟中里,伊利亚慢条斯理地整理完自己的发言稿。在场的每一位意识体都觉得这半分钟分外漫长,他们正面应对红色暴君的怒火,即使它是冷的,也被压迫得大气不敢喘。


唯一一个敢于与他正面抗衡的人,阿尔弗雷德·F·琼斯,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吼吼地出来澄清解释,反而玩把着黑色钢笔,饶有兴致地看着伊利亚。他的目光划过军帽上金属制的红星,下落至对方苍白的脸颊、被浅色眼睫盖住一半的红眸和淡色的嘴唇,常年围在脖颈上的红色围巾和胸前斜挂着的勋章,最终落在对方的金丝腰带上。


他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腰围和对方的目测腰围,不由得撇了撇嘴,也许是世界的Hero今天早上吃了三个汉堡的原因,他的腰围显然和对方的没法比,即使身为东斯拉夫人的伊利亚天生骨架较大。


就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里,伊利亚已经摆弄完了自己的发言稿。


于是,阿尔错失了最后一次可以进行解释甚至是挽回的机会,虽然从外表看不出异常,但是伊利亚显然已经怒火中烧——再加上他堪忧的精神状态和岌岌可危的身体状况,后果可想而知。


他轻轻用指节敲了敲麦克风,刺耳的电流声划过在场每个人的鼓膜,他冷淡低沉的嗓音响起。


“Jones, if you need, I could book you a room,or suspend the meeting.(琼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们定一间房,或者暂停会议。)”


“But please don't do o/r/a/l s/e/x in the conference room.(但是,请不要在会议室做这种事。)”


伴随着那两个单词从伊利亚淡色的唇中吐出,最先绷不住的是亚瑟,他睁大了祖母绿色的眼睛,瞪着站在演讲台上一脸淡漠的伊利亚,阿尔从他眼里读出来一行字,“英语他妈的是让你这么用的吗”。其次是王耀,这位已经上了年纪的中华文明意识体盯着伊利亚,用口型骂出了一句不太文明的话,眼里怀着七份懵逼两份愤怒和一份恨铁不成钢。弗朗西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盯着伊利亚的蓝紫色眼睛差点眼泪盈眶,阿尔从他眼里读出一句话,“小伊利亚你终于长大了”。


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注意到那么多人的反应,反正他的第一反应是站起来然后爆出一句“What the f/u/c/k did you say?!(你他妈在说什么呢?!)”


事实证明,不要相信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苏/联人,他可能已经快被不正常的作息、阴间的时差、做不完的公务和暗恋对象时不时抛过来的一盆醋逼疯了。


————END.


我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o/r/a/l s/e/x是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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